【德云社/多cp】我陪您成角儿
你看我的角儿，他在发光啊
不一样的群像，我陪你走过的漫长岁月
我只有一句话，九龙薅九龄，九良撅堂堂，那都是舞台效果，台下人家好着呢
（我还是觉得《小恶龙》太草率了，我得重新给我爷们儿搞个迟到的贺文～）
——龙龄——
王九龙十六岁的时候就被分给了九字科的大师兄张九龄，那时候王九龙还是个胖乎乎的毛头小子，长得快，个子还行，勉强能更张九龄并个肩
张九龄明白，师父把侄子交给自己即是要让自己带着他学艺，也是要让他教着做人，于是让王九龙把宿舍的床铺搬到了自己旁边来，天不亮就起来练声，晚上大半夜了还在量活儿，张九龄刻苦，王九龙也跟着刻苦，一个字辈的，张九龄像个带了个弟弟，不通人事儿那种
这一带，就是四年
★★
这天是在小园子，王九龙一边系扣子一边从试衣间出来，边走边给张九龄抱怨:“老大，我这大褂儿短了”
“你是不是又长胖了”张九龄看着手上的本子没抬头，“叫你宵夜别吃那么多你还不信”
“老大，不是紧了是短了，你瞧瞧，都露脚踝了”王九龙走进张九龄身边儿，胖乎乎的身体挡住了张九龄看字的光
张九龄这才抬头望了望眼前的人，逆着光，轮廓模糊，与记忆里的小孩儿重合不起来，张九龄恍惚着站起来，自己的鼻尖才刚刚到对方的下巴，瞬间喉咙有些发酸:“我们楠楠已经这么高了啊”
张九龄放低了声音的感叹是两个大男人之间很少有的温柔语气，王九龙眨了眨眼睛，正准备回点儿什么，张九龄又恢复了平常的逗比模式:“你啊，别长了，做大褂儿多费钱啊，咱现在又穷的”
报幕员的声音吸引了王九龙的注意，再转过头来看张九龄的时候竟然想不起来刚刚要说点什么，笑着露出两排大白牙:“走老大，挣大褂儿去了”
★★
下了场，脱了大褂儿，看着着急忙慌收拾东西的张九龄，王九龙都不用问，只坐在一旁喝茶，果然，张九龄跟无数次演出结束一样，拎着包就往外跑:“大楠，我走了”
张九龄有女朋友，不是王九龙。每次一想到这件事，王九龙都觉得有些挫败感，不过话说回来，两个大男人谈哪门子的恋爱，张九龄还老是借着古话抄便宜——楠楠啊，长兄如父，你该叫我爸爸
爸爸个屁，王九龙在心里狠狠地啐了一口，突然又心酸起来，天晓得自己二十岁的大好年华怎么就爱上了个男人，还是个有妇之夫，多难办
★★
凌晨一点的时候王九龙被咋咋呼呼的铃声吵醒，张九龄大概是喝醉了，电话那边哭得声嘶力竭，好像还有点儿风声，给王九龙吓坏了，拿手机的手抖个不停
“楠楠，你过来陪我喝酒”
于是王九龙在凌晨两点赶到了张九龄家的天台，果然是天台，但是还好张九龄没有要寻短见的意思，摆了个小茶几坐在一堆乱七八糟摆着的花盆中间，那花盆里一点儿花都没有，杂草倒是长得高，绿油油的，生机勃勃
“楠楠，我是不是挺没用的？”张九龄的酒大概是早就被喝完了，只能抱个瓶子乱啃，“要不然她怎么会嫌弃我呢，你说是吧”
“我觉得老大你很好啊”
“说了这么多年相声了也没火，赚不到钱，哪个姑娘乐意给你一块儿飘着啊”张九龄把手里的啤酒瓶扔到地上，撑着桌子站起来，奈何坐着小马扎腿曲得太久麻了，身子一软掉到王九龙怀里去
“老大，其实也可以不跟姑娘过的”王九龙突然有点儿乘人之危的想法，一手拖着张九龄的脑袋，一手搂着腰保证他不摔下去，脑袋往前凑，俩人额头碰在一起，“要不你考虑考虑我吧？”
“嗯……楠楠从小就是一个特别特别可爱，特别特别努力的很优秀的孩子啊”
大概等他酒醒了就忘了吧？王九龙看着张九龄黑里透红的脸，忍不住低头含住了他微肿的嘴唇
王九龙并不是没谈过恋爱，也不是没接过吻，可是真到了张九龄这儿，他还是像个白痴一样凶狠地只顾着吮吸，张九龄大约是醉得有些迷糊，出乎意料地竟然回应起来，两个大男人就这样纠缠在一起，等到王九龙累了，动作缓下来了，张九龄才慢慢推开他，两人的嘴角分开来还牵着一条丝，滑稽又暧昧
“你想好了吗？”可能，张九龄也没有醉得那么厉害
“想好了”
“哪怕是一辈子说小园子没出息，哪怕是一辈子不让见光？”
“这辈子是你就成”
估摸着是亲了醉酒的张九龄，这会儿王九龙觉得有些上头了
★★
可惜张九龄说错了，没有一辈子说小园子没出息
“当我们抱在一起的时候，我知道这样或许是不对的，因为我是个自由自在的男人，所以我不是你最好的选择，当我们吻在一起的时候，我知道这样或许是不好的，偏偏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夜里，我们宁愿错也不愿错过……”
——良堂——
“我们让着他们点儿……这票就别投了……”
听着旁边儿俩所谓的“大辈儿”所谓的谦让，周九良往后退了一步，这样他可以不着痕迹地通过余光瞟见他的孟哥，果然，孟鹤堂的眼角有些莹莹发亮
“没事儿”周九良往孟鹤堂旁边儿靠了一步，说话声音极小，只够俩人听见，伸手捏了一下孟鹤堂的手又马上放开，他的孟哥可不能哭啊
孟鹤堂本来就委屈，周九良的安慰来的不是时候，一阵酸楚涌到鼻尖，愈发地想哭，只能顺着大褂拭了拭摇摇欲坠的泪花，幸好，最后还是投票胜出
♬ ♬
下了台，孟鹤堂和周九良就打算收拾东西自己俩人去吃点儿什么，赢了心情也不算太好，看着孟鹤堂在前边儿走着的身影，周九良在后边儿跟着，心里乱糟糟的，他想逗他的孟哥开心
什么叫天不遂人愿，孟鹤堂突然停下脚步想要往回走，恰好撞到周九良怀里
“怎么了孟哥”
“我……我想起来有东西没拿……”
话音未落，墙角转角传来人的议论声，熟悉，可不就是刚刚输了的俩“大辈儿”嘛
“团子！”孟鹤堂尽力压住声音，拉着想要上前理论的周九良，眼前又模糊起来
“嘁，还不是靠郭德纲”
“那可不是，就这小辈儿也太不知道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呢！？”周九良最近健身健得勤，非但没被孟鹤堂拖住，还反而带得孟鹤堂一个踉跄
“团子你干什么！”孟鹤堂拉着周九良的衣袖想要把他挡在身后，一面儿又忍着眼泪给面前的两个人道歉，“实在对不起两位老师……”
“你在道什么歉？孟哥？你难道也觉得该他们俩赢？”周九良拉着孟鹤堂护在怀里，转头看向旁边俩人的时候，眼底的温柔换成了冰冷，“我们尊重二位，所以才一直处处忍让，您二位心里怎么认为无所谓，今天结果是投票投出来的，您二位关于黑幕的那些瞎话，还是藏着些好，您自己也说是大辈是吧？那还麻烦您拿出点儿大辈的风度吧！”
周九良尽量忍着没说脏话，感觉到怀里的人有些颤抖，也不想再多留，右臂夹着孟鹤堂出门就上了车
♬ ♬
上的是车后座，周九良知道孟鹤堂有话要说，他也有话要说
“航航……”孟鹤堂叹了口气，牵住周九良的手，“其实你不用这样疾言厉色的”
“先生，我可以保护你的”周九良做了一个深呼吸，尽量保持语气的平缓，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你想说那些流言蜚语不重要，影响不了你，清者自清是不是？那你告诉我你每一次背着我流泪是为了什么？”
“哭过了不也就没关系了吗”大概是忍着泪，孟鹤堂说话有些含混不清
“先生，我17岁就跟着你，你护了我这么多年，现在就换我护着你吧，好不好？”
孟鹤堂抬头看向周九良的眼底，眼前的少年已经不是当年青涩的样子了，那样渴望而炽热的眼神仿佛要把自己生吞活剥，于是，孟鹤堂送上了自己含着眼泪的一个轻吻
原意，怎么不愿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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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要感谢我的搭档，最感谢他！我的搭档，周九良
“嘀嗒能嗒能嗒能嗒，有没有爱上我们俩？嘀嗒能嗒能嗒能嗒，想不想带着我回家？嘀嗒能嗒能嗒能嗒，能不能也带上一个他？嘀嗒能嗒能嗒能嗒，因为呢我是他爸爸哈哈哈～”
——九辫——
烧饼真的是好狠一男的，蛋糕能往大爷脸上拍，可他怕张云雷，打小就怕
张云雷脾气爆啊，小小年纪就是角儿，是一群人捧着长大的角儿啊，那骨子里就是不服输不低头的公子爷，可就是这样一个人，他的所有柔软都给了杨九郎
※※
那会儿是张云雷刚跟杨九郎搭上，后台里的人都给杨九郎捏着口气，俩人虽说合得来，到底是刚搭上，配合不到位，很多包袱使不出来，张云雷脾气本来也不好，偶尔朝着杨九郎发脾气再连着一下午不说话是常有的事，杨九郎呢，偶尔也气不过顶上几句
搭不出来好包袱，逗不乐观众，自然而然的就没人原意看你。这天又是对活儿的时候吵了一架，可照样得上台啊，这一上台，台下原本就孤零零的一桌人也走得只剩下两个
张云雷抿了抿嘴唇，拼命往下咽了口唾沫:“谢谢您二位，今儿我们俩好好给您二位说一段儿”
这一说，就是俩小时，张云雷一口水没喝，唱了小曲儿，背了贯口，戏曲整段整段地来，杨九郎在一旁看着那一脑袋的汗，别说是张云雷，自己一捧哏的都已经肿了嗓子快要说不出话来，突然一下心里一点儿气也没了，只剩下满满的揪心
下了台，张云雷就瘫在了沙发上，喉咙肿得喝水都只能小口小口往下咽才不那么疼，杨九郎看着难受，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，师兄弟们过来拍他的肩膀:“走啊，吃饭去”
杨九郎转头看张云雷，张云雷向来是不太爱跟大家扎堆儿的，冲着杨九郎笑了笑，挥手让他先走，然后脚一翘，躺平在沙发上
※※
杨九郎还是没有走，说不清楚是为什么，大约是突然良心发现，今天的他突然很不舍得留下张云雷一个人，可是张云雷在睡觉，他怕把吵到快要散架的人的好梦，只蹲在后门口发呆，一呆就是天黑
房间里窸窸窣窣地是衣服跟沙发摩擦的声音，杨九郎知道张云雷醒了，推门进去
“角儿……”杨九郎握着门把的手紧了又紧，张云雷像是被撞破了最羞人的秘密，把头扭到一旁，抬手挡住红肿的鼻尖和眼睛，他不是在睡觉，他在偷着哭
“你怎么回来了”声音被张云雷强行扭得严肃高冷，大约是哭得太久，带着严重的鼻音
杨九郎突然一阵心疼，走过去想要伸手捏捏张云雷的脸，可还是停在了半空中:“累吗？”
一句低沉，并不那么温柔的一句话，却几乎击破了张云雷所有的防线，他快要累死了，可是倒仓回来不累怎么能赶上别人呢
“不累”
“眼神别躲”杨九郎蹲下来，比坐着的张云雷矮一个脑袋，恰好对上的那双眼里还蒙着水雾，杨九郎越发确认心里的心疼，“累的话你可以抱抱我，我身上肉多，抱起来很舒服的”
“……”
“不试试吗？”
这次，杨九郎没再继续等着张云雷的回答，直接伸手把人揽到了怀里，如预料一般的，怀里的人扭动着想要挣脱出来
“嘿，你要想好，我可难得这么温柔一次”杨九郎说错了，从那以后，他的温柔成为了张云雷的专属
既然如此……那便多抱会儿吧，张云雷放软了身子，脸埋在杨九郎的颈窝里，洗衣服的味道，好累……困……
这个拥抱是以杨九郎腿麻摔到结束的，张云雷吓得一哆嗦，跟着一块儿摔在地上，摔在杨九郎的怀里
“嘶——”杨九郎为了不吵醒睡着的张云雷，这会儿腰和腿，全身都已经没了知觉，“角儿，以后你在我面前什么都不用伪装”
“……”
“听到了吗？”
“嗯”
※※
于是，直到张云雷到了红得发紫的地步，每每到了杨九郎那儿，都依然是个孩子
“过了很久终于我愿抬头看，你就在对岸走得好慢，任由我独自在假寐与现实之间两难，过了很久终于我愿抬头看，你就在对岸等我勇敢，你还是我的我的我的，你看～”
——祥林——
阎鹤祥活了三十年，活得通透，明明白白的。所以老郭才敢把自己的亲生儿子交给他
今天是欢乐喜剧人的决赛，阎鹤祥看着郭麒麟把奖牌按到胸口，又一双手覆在上面，那样子，就像是小孩儿守护自己最心爱的玩具——他的少爷证明了自己
可是阎鹤祥不傻，随着荣誉而来的必然是各种各样的质疑，他的少爷还小，根本就不懂什么叫人言可畏，一股子横冲直撞，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硬气，又可爱，又让人心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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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林，吃点儿东西了”
阎鹤祥已经晾了郭麒麟一天，任由着小孩儿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不出来，也不去管他，不是他不心疼，相反，没有人比他更想要去抱住郭麒麟，告诉他没关系，告诉他哪怕天塌下来也会有自己疼他，可是不行，郭麒麟一定要学会自己坚强的
“哥哥”没有过多的谈判，门被郭麒麟打开，是啊，他的少爷从来都是个听话明事理的好孩子
“少爷，哭够了吗？”阎鹤祥忍住心里的难受，伸手摸了摸郭麒麟眼角已经风干的泪痕，小孩儿的眼睛大约是哭了一整天，肿得像个水蜜桃。可是那又怎么样，哭够了，你还是少班主，阎鹤祥再心疼又能怎么样呢？
“饿了吧，先去吃点东西”
“哥哥……”郭麒麟拉住阎鹤祥的衣角，从后往前，伸手揽住了阎鹤祥胖胖的腰，把脸埋在他宽厚的背里，“为什么他们看不见我的努力，为什么我的所有成功都要贴上我爸的光环……为什么我要是郭德纲的儿子……”
阎鹤祥心里难受，他不知道怎么安慰眼前的小孩儿，只能转身伸手穿过膝盖把人捞到身上抱着，又回到卧室:“少班主不好吗？听着多霸气啊”
“哥哥”小孩儿的尾音带着撒娇的意味，双手交叉搂得更紧了些，不让阎鹤祥把他放到床上，“你为什么就不能让我撒撒娇？阎鹤祥，你根本就不爱我……”
“少爷，如果我让你撒娇，就是允许了你软弱”既然郭麒麟不愿意下来，便只好一直抱着，阎鹤祥一下一下地顺着怀里的人的背，“那不行”
“嗯”
“你真的很优秀，少爷，你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小孩儿了，因为你爹是郭德纲，所以你有条件变得这么优秀，也是因为你爹是郭德纲，你必须更优秀”郭麒麟没动，也没再继续哭，安安静静地把头埋在阎鹤祥的颈窝里，听着阎鹤祥啰嗦，“我知道我的少爷什么都懂，哭够了，咱还是少班主，咱打那些人一个大耳巴子”
“阎鹤祥”
“诶，我在呢”
“咱得用力点儿打”
“对，往死里打”阎鹤祥感觉到怀里的人笑得有些发颤，嘴角也勾起来，“开心了吗？”
“嗯，哥哥，你得陪着我”
“好，我拿一血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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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得一良师益友，此生足矣
“青春要奔向远方，不知道结局怎样，音乐还在放，我双手合十许下愿望，十八岁赐我，点胆量，让我受一点伤，在似水柔情等待，地久天长，十八岁，请赐我一个姑娘……”
要姑娘干嘛？要壮壮就好了～
——郭于——
（等会儿等会儿喘口气……我的天我一定是疯了居然敢搞老两口……好吧继续看）
“角儿，晚上有俩朋友约我，其他的到不重要，他跟相声协会那边儿……”
“得去”
这时候的郭德纲，为了说相声，为了活下去，什么时候都能做得出来，听着于谦试探的口吻，放下手里的大褂，眼望向天边儿的云彩，语气坚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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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，老师我敬您”郭德纲给身边儿的于谦使了个眼色，俩人端着慢慢一杯白酒朝着桌子对面儿的人举了举，双脚并拢，站得规规矩矩
“这酒咱先不喝啊”坐在中间那个举着烟斗的男人招呼着身边的人都放下酒杯，气氛一度尴尬
“啊没事儿没事儿，我敬您的，我还是得喝”说完，郭德纲对着杯子喝了一大口，烈酒烫喉，顺着食道滑倒胃里，烧得他浑身难受
于谦知道郭德纲是不喝酒的，桌子下的手轻微拍了拍他的膝盖，很小声的说了句:“我来”
郭德纲听见了，转过头来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，不喝？不喝怎么搞得好关系？
“听说郭老师的曲儿唱得是一等一的好啊？”烟斗被搁在了餐盘旁边，那人夹起面前的一块儿掌中宝，嚼得用力极了
“不敢当不敢当，就随便唱两句”郭德纲环视一圈，可算是知道了这群人不坐包厢坐大堂的意思了，可到这份儿上了，还有什么能比橱窗秀更丢人的呢，“老师您想听什么”
“哎呀，我可得好好想想，要不你就先随便来两句太平歌词耍耍”对面的人撑着额头像是在脑子里找寻一首喜欢的曲子，抬头眼里又满是挑衅，“要不郭老师给咱沏一壶功夫茶吧？哈哈哈哈……”
郭德纲觉得自己大约是醉了，要不然怎么会脸上发热滚烫呢？算了，调笑就调笑了吧，侮辱就侮辱了吧
“角儿……”于谦拉住了郭德纲的手臂，语气里满是心疼
“哥儿几个高兴，我伺候您各位一段未央宫好吗？”
“老郭！”
“怎么了！？”
“他们埋汰你，你也要埋汰你自己？”于谦沿着左边第一个人的脸向右把每个人都深深地剜了一眼，“谁他妈不都是个唱戏的，你们又好哪去了？别人我不管，甭想埋汰我角儿！你们都他娘的不配听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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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局自然是继续不了，郭德纲一路上也没理于谦，于谦呢，跟在后面也没搭腔，只紧紧地盯着前面人脑袋上的桃儿，盯着盯着就笑了，笑在脸上是收不住的，从勾起嘴角开始，到露出整整齐齐两排白牙，笑得出了声
“你笑什么？”郭德纲并没有生气，他知道于谦是在干嘛，他只是心里乱，可这会儿一听见这样一如既往的豪爽笑声，突然又豁然开朗了，“谦儿哥，你说我没了你怎么办？”
“行行行，我陪着你行吗？”
“陪着我得饿死”郭德纲顺手撸下旁边儿的一串叶子，只留下光秃秃的树枝
“那也得你先死，我吃你的肉还能多活俩月”
“那倒是个法子”
“角儿，你会成功的，一定会”
于谦的语气突然没了笑意，变得正正经经，郭德纲回头，昏黄的路灯照在俩人中间
“你陪着我一起”
“得嘞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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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谦真的好神秘一大爷，他角儿多高的调都能给他兜住了
“这我替大伙儿问一句，谦儿哥可不能退出啊”
——✨✨——
“惟愿此生永伴同行”
“我不需要朋友，除了杨九郎”
“我们上辈子许过愿，这辈子一定要在一起”
“假如我在相声界没有朋友”“这还用假如吗？”
“惟愿风雨吉，处处皆是你”
“我不想去百岁村了，我觉得他就能逗我开心”
“我喜欢祥林嫂啊……嫁给祥林”
“你不喜欢比你高的没关系，我可以低头”
“周门孟氏”“孟门周氏”
“nobody，nobody……but you！”
“外界对您的质疑您都不要去管”
“我真的特别感谢我哥哥”“少爷，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”
“能让你一回头就看见我，这就是最酷的事儿”
“我真的，我喜欢我搭档”
“这路杂种话我也会说”
“不演就不演吧，我不解释”
“对吗教授？”
“真的，谦儿哥的可爱之处你们不知道”
“他什么时候欺负过我啊？”
……
“学郭德纲于谦，带着德云社向我的衣食父母致敬！”
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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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您真的看完了……我有几句心里话放在这里，写群像真的挺找骂的，我每写一对儿都会停下来两三个小时，以此来保证我写的每一对儿的感情都是独立的，都是有自己的风格的
我不知道您各位会不会喜欢这篇群像，我只能说，稚初绝对不是为了热度来写的，这篇群像，我写得很认真
可能文盲是硬伤，我还是写得不够好，哪有各位角儿“山河远阔，人间烟火”的动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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